从花圃那里一直向前,穿过名为仿照凯旋门来制作的拱形门,从被推开一条门缝的巨大门扉的缝隙之中挤入,来到了大堂前。
“啪——啪——”
已进入内部,迎面而来的便是这清脆的敲击声。年轻的男子正坐在大堂中央巨大的,据说可以让20余人同时落座的圆桌之中。
HMD以外的喜欢大东西呢,不过在这个世上可不是只有大物件的东西才算好哦?
那个因为吃巧克力棒长蛀牙的国王不久恰巧证实了这一点嘛?不过,现在应该也没多少人回去翻阅格林童话了吧。
啊咧?说起来这个是格林童话里面的嘛?
不,这些并不重要。
总而言之,就是这么一个男子,坐在圆桌一脚,对着他面前的棋盘,不断来回移动着旗子。
黑,白,黑,白,黑,白
每一首与每一首之间都从不间断,仿佛都是早已预想好的一般。
他是那么的专注,又是那么的虔诚,仿佛面前的并不是棋盘,而是万人敬仰的基督像。让人不忍心去打断他的行动。
我背着Dummy,走了过去,率先朝他打了个招呼。
“你好,Pastor ”我举起左手“早上好。”
似乎是诧异于有人回来找他谈话吧,Pastor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随机对我报以了一个机器客套性的微笑。
“你好,Hull。你身后的那是...Dummy嘛?这是怎么了?”
对于他的疑问,我拜了拜手,表示不愿多提。
“先不说这个,”我走到他的旁边,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下,然后在将隔壁的椅子拉开,小心翼翼的,真的是小心翼翼的,将Dummy放在上面。
Dummy她就真的如同断线的人偶一般,任凭我搬动着她,四肢无力的向下垂去。
“其实,我昨天晚上差点腐朽掉了来着?”
“啊呀,那还真是不得了,不过你既然还好好的坐在这里,那就说明你一定用了什么方法来解脱了对吧?”
我点了点头。
“多亏了这孩子啊,让我好好的发泄了一把,”我扭头看向Dummy,她的眼睛正咕噜咕噜的转着,令人毛骨悚然。“真的是差劲透了啊,无论如何也不想这么对待这孩子来着。”
“世界上唯一的牵绊...是嘛?自从两天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开始,你和她的关系就愈发好了起来呢,这连我这种旁人看起来都羡慕起来了啊”
一个茫然,橘色头发的少女似乎正坐在远处的座位上,对我冷眼相看。
不,这终究只是幻觉吧。毕竟少女她早已不在。
就在两天前,在这个大堂之前,拿到拱形门之前,那篇狂光的,硕大的空地之上。
我,
我,
我将世上独一无二的,真的是绝无仅有的,硬要说的话就像是游戏里面周年限定的道具给
杀死了
零零散散的
希希碎碎的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地板成为了红色
世界在那一刻开始变得窒息,我如同身处月球一般,一切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然后,就是,一天的昏睡不起
在晚上,醒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新年。
心的时候已经开始了。
旧的世界已经过去了。
Dummy也亦被我杀死了一次,开始了重生。
腐朽
腐坏
Virtuellen的Monster - Vertrag ,黑色的翅膀正在张开。
少女她,橙色头发的少女她,浑身橙色的少女她
染上了红色。
吃掉了,
红色的东西。
说起来,赤小姐真是坚强啊,明明绯绛赤殷已经成为了三人组
啊,说起来,忘记和赤小姐说了呢
真是遗憾,不过自己想必也补不上了吧。
第一声问候什么的,
那么,现在可不能忘记了啊
“Pastor”
“嗯?”听到我呼唤他的假名,Pastor疑惑的看向我。
“新年快乐。”
“啊...哈...新年快乐...”Pastor似乎并没有弄清这句话的意思吧,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不,意思的话Pastor想必也是知道的吧,只不过没能理解为什么我胡子爱谈论腐朽这个话题的时候,会突然说出来这种话。
“话说回来,Pastor,这个,是国际象棋吗?”我看着黑白格的棋盘,上面只有八个一样的棋子,怎么看都不是国际象棋。奇怪...
像是明白我的疑惑一般,Pastor想我说道
“啊,这个不是普通的象棋玩法来着,这个是八皇后,你玩过吗?”
“八皇后,也就是说八个皇后吗?”
老实说,我连国际象棋的规则都不太了解,不过八皇后嘛?
我记得,一副国际象棋里面只有两个国王两个皇后来着?我当时还感叹过那个国王的专一。
那么,这个就是一个国王娶了八个?亦或者是两个国王与四个皇后?还是说八个国王八个皇后?
老实说,如果是前两种的话,那么就请让我收起对你的敬意。
当然,这也是玩笑话。
“可以这么说。”Pastor他点了点头“皇后的走法,你是知道的吧?”
“记得是,横着,竖着....”
“横竖斜,以及不能越子行棋,在棋盘上摆放八个皇后,使他们在行动路线上不冲突的同时安安稳稳的待在格子上,明白了吗?”
“总感觉不是太明白,可以让我试一下嘛?”
Pastor他点了点头,然后把棋盘向我这边推了过来。
我拿起八个棋子,试图在上面摆放着。
结果在第五个时到了僵局。
“总觉得Pastor你很喜欢国际象棋呢。”
“对啊,我还打过国际上的比赛来着?可惜在第二局的时候就被刷下来了。”
“是嘛?那也很厉害了,我这种人对于那种大事件,可是连想都不敢想呢。说起来,Pastor先生为什么会成为Ein Mörder呢?”
我恰似不经意的,实则是有意而为之的,问出了这句话。
然后对着第六颗皇后的摆放位置举棋不定。
“这个吗...我不是说过了吗?在晚宴的时候,你就算不记得话应该也记得那个从天而降的家伙才对吧。”
竟然称这座宅邸的主人为这种家伙什么的...赤小姐听到的话可是会生气的哦?
“不,我当然记得,只不过已经过去五天之久了,记忆有些模糊。”
在将第六颗棋子落下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寻找下一个合适的位置。
真是难啊,这种东西。
为了一场游戏竟然要将四套棋子拆分开来才行,真是奢侈的游戏。
“我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嘛?”他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略微睁开,像是恐吓,又像是警惕。
喂喂,在这种和平至上的宅邸,你到底要警惕我什么啊。
那么果然就是威胁喽?
“在二十年前,太平洋中心出现了一颗巨大的树木,有人称呼他为世界树,一有人称呼她为汲取地球养分的树木。”
“啊咧?你突然间在说些什么?”我将摆放完毕的八皇后递给了Pastor,他略微看了一眼,移动了其中几个棋子的位置之后,又退回到了我这里。
诶,还有这种摆法的啊,真是不可思议。
我暗自赞叹着,开始把玩起其中的一颗棋子。
真是精致的做工呢,恐怕是那种在外面就算花大价钱也买不到的高档货吧。
所以说,大人的世界真是黑暗。
“再说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哦,还有就是确定。”
他轻轻地捡起其中一颗棋子,然后将她摆放在桌子上。及其爱怜的看着他。
“确定?确定什么?”
“确定你的记忆力到底差劲到什么地步。”她说道,然后又继续刚才的话说了下去“各国政府认为那棵树有着潜在的威胁,比如说,煽动人心,什么的,真是无稽之谈。区区一棵树能有威胁到什么程度?于是,总而言之,便摧毁了它。“
啊啊,真是可怜的树啊,仅仅因为未知就被摧毁什么的,真是前所未闻。
不,应该说习以为常才对嘛?好像又用错词汇了。
算了,这些本事无所谓之事。就算去责难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于是,然后呢?”
然后呢?
然后我知道的。
世界并未改变。
世界并不会因为区区一颗树木的损毁就因此改变。
被改变的是人类。
哦,还有那一颗树。
毕竟被摧毁了嘛,那也就相当于改变了吧。
从有到无,这无疑也是质的变化不是嘛?
“然后,然后啊...”
他眼神朦胧的,说出了上面的这些话。
没人会对这个拥有好的音响,如果不去摧毁那可树的话,我们也就不会诞生,人类也会因此变的更加美好,起码更加符合人类的伦理。
我们,也就是所谓的Ein Mörder诞生了。
从人群之中突变,就如同隐藏的病菌似的,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谁会成为Ein Mörder。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Ein Mörder们只会在孩子之间诞生。
充满童真的,孩子们之间。
Ein Mörder会成为对人类抱有杀意的杀人鬼,被人们唯恐避之。而且也无法被利用于战争行业,我记得当时有一个白痴国家利用了一下来着?然后被那个Ein Mörder杀掉了几乎一半军队后逃脱,这在我们之间也是挺有名的一件事,经常会被当做饭后甜点来讨论。
无非只是笑料罢了。
倘若认为这些只是一群带有杀意的,脑子有毛病的孩子而一笔带过就大错特错了。抛开那些普普通通的青少年杀人犯不提,Ein Mörder会被国家权力,起码只是一小段时间,当做对战争战力来看待的关系可不是如此。
我们之间,拥有着名为Monster - Vertrag 的东西。顾名思义,就是与恶魔的交易。
我们这些,注定缺少了一些东西的孩子,拥有了人类无法比拟的能力。
超能力?神迹?
好像都差不多吧,反正表达的都是同一种事情。
那就是人类现阶段做不到的事情。
也就是所为的原理未知。
有人获得了可以自由自在操纵的巨大手臂,有人获得了可以依靠语言改变特定区域的能力,有人获得了可以操纵元素的能力。就如同轻小说中的发展那样,明明以前还有一段时间挺喜欢他们的等到一到现实世界来看就发现他们是一群只要存在就会让别人困扰着的混账东西。
世界的格局也因此发生了变动。以Ein Mörder为中心,除了普普通通的正常社会之外,又诞生出了其余的,几个比较大范围的世界。
崇尚智力的
崇尚武力的
崇尚钱财的
崇尚权利的
崇尚科技的
崇尚杀戮的
这六种世界,虽然他们都各有各的名称,我也丽影在那个时候听到过这些名称。不过恐怕是在那个时候忘记了吧。毕竟我在刚成为Ein Mörder的时候,幸福的简直像是一个正常人。
不,现在想想那种东西恐怕也说不上幸福。
总而言之,这六种世界因为Ein Mörder的诞生而诞生,但是到了后面却又逐渐脱离了Ein Mörder,成为了独立的存在·,硬要来比喻的话,Ein Mörder就像是芭蕉树的主柱。
在诞生时需要,但却在幼株生长时被抛弃的,可怜东西。
于是,以上都是现在是个人都知道的,烂大街的情报。话说回来因为搞不清Ein Mörder的诞生方法,地球上正在上演着大规模的针对孩子的魔女审判来着?哎呀呀,真是可怕。
但是也仅限于可怕的程度就是了。
根本不值得一提。
接下来我们所要讲的,才是只在Ein Mörder的小圈子之中,彩绘知道的事情。
“我们的诞生方法,就是心灵格外脆弱的,特定的一部分孩子之中,受到了超长的打击和虐待才会诞生出来的怪物。”
Pasort他,可以说是严厉也不为过的,看着我。
“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不愿在回忆起来的伤痕,你,是在故意找我茬嘛?”
不,我适当真这么问的哦?虽然我没有说出来。但是Pasort她还是从我的表情中读出来了这一点。
“拿你没办法呢....”他将自己的手套摘了下来,一条修长的伤痕从袖口之中慢慢的流露而出。
“这是我的父母造成的,在火车轨道上时,就这么抱着我站在了那里开始交谈。结果火车驶过,全部都死掉了那,只有我被扔了出去,这道伤痕就是在当时留下来的。”
“诶,这样吗?”
也许是因为已经想起来了吧,我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Pastor他则是叹了一口气
“嘛,现在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啊,毕竟我拆散的家庭可是要比区区一个多得多,也没见有几个孩子突然变成Ein Mörder啊。”
我可不认为家人死掉了,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正当他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间,一阵脚步声传来。
我们扭过头去。
戴着眼罩的女性,正看着我们,对我们扬起下巴露出了高傲的笑容。
“你们在聊些什么啊?建议让我来参一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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